记忆中的父亲随笔

2019-02-05   来源:父亲节随笔

  记忆中的父亲随笔【第一篇】:记忆中的父亲

  今儿是父亲节。但我已忘记父亲的像貌,父亲在我记忆中己模糊了。

  我的父亲己离开我们三十九年了。

  从我有记忆开始,父亲就有病。

  那时是风湿,怎么得的呢。父亲逝世后外婆告诉我的,他去烤酒,把高梁拿来蒸熟,加曲发涍,用铲子翻无数次直到完全进高梁为止,入大锅蒸流,溢岀为酒。但蒸翻均为人工操作,在酒厂上班七八年的未有风湿的人少之又少。那时家里穷,没房住,借住在生产队的保管室,还是父亲和母亲跑到青海做工,挣了几十元钱,修了几间茅草屋,总算有了自已的家。我岀生后没奶吃,我父亲每天送到外婆处,用她们的羊奶把我喂大,还常常背着我去队上干农河。在我心目中的父亲是能干的。

  父亲生病后,家里通过在公社信用社当主任的舅舅,借了大笔钱才住进来凤区医院的。怪的是父亲病后,家里的牲畜生长特别快,鸡长期生蛋,兔猪生长迅速,他病中的营养还足以保证。当时肉要肉票,买一丁点回家,炒好后父亲会给我们几弟兄每人分几块,他决不会个人吃的。

  不久医生告知,他的病转化成了风湿心脏病,这在当时是无法医治的。

  有次我和弟弟给他送鸡蛋去,同病房的有位大爷是涝病,恐时日无多,父亲把鸡蛋分了一大半给那位大爷,还不准告诉母亲。未到十天,那位大爷就逝世了,母亲刚好在医院,送了几块钱,那时几块钱可值价了哦。

  我满十岁时,父亲说没什么给的,悄悄给了个煮熟的鸡蛋。

  后没几天,老表和哥哥从医院把他抬回来了。他还冲我笑,嘱我好生读书,听母亲的话,今后多孝敬母亲。当时的我只懂得点头而以。不一会,火炮响起,父亲逝世了。安埋父亲后的一天,家里鸡兔全死了。

  值此父亲节之际,写点随笔,以此缅怀我的父亲。

  祝父亲在天堂快乐!

  记忆中的父亲随笔【第二篇】:记忆中的父亲

  父亲已离开我很多年了,但是脑海里父亲的很多事却就像是发生在昨天,是那么的记忆犹新,我想我这一生也不会忘记的!

  父亲是在我十三岁那年去世的,我还记得那天中午我放学回家从一个认识的妇人口中听到这个消息时的情景,我能肯定的是她的脸上流露出同情,但那时,或许是我对生命所蕴涵的意义还不甚了解,我不知这是为什么?我现在还能记得在当时我放学路过的菜地旁边我听到这个消息后,我的喉咙仿佛一下就被什么东西哽住了?我竟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回到家,没有见到我的妈妈,听我的邻居----一位在文革时被打成臭老九的知识分子徐爷爷说,你的妈妈已去了你父亲去世的那个地方了.

  父亲是在我大姑妈家休假时由于过度熬夜而导致突发心肌梗塞,又因抢救不及时而去世的.我也记不清我是怎样的到了我姑妈家的,我和我的哥哥姐姐一起参加了我父亲的葬礼,妈妈的悲痛是无法言说的,整座山林都沉浸在伤悲与凄惨之中.在整个下葬的过程中我都没有说出一句话,到了最后盖棺的时候,妈妈哭咽着让我给父亲跪下嗑头,妈妈说:勇儿呀,你再也看不到你的伯伯了(小时候我叫我的父亲是伯伯).我平生第一次尝到了与亲人生离死别的滋味!

  在后来的日子里,我从妈妈的对父亲的进述中我得知了父亲是在十二岁的那年就去了成都混迹,他做过学徒,理发,后来开了门市,再后来又因沉迷赌博而输光一切,待到了当时的结婚年龄回到我奶奶家时,已是一贫如洗,没有谁会正眼看他了,但我的母亲没有看不起他,而是给了他重新生活的力量与勇气,在他们婚后有了我的大姐之后,我的父亲再一次的去了成都,这次他进了铁路局,成为了一名乘务员,这在当时真的是非常不错的一门职业了,

  父亲的敬业给我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至今仍在我所从事的领域中影响着我的工作态度.我在十岁左右的时候到过他所在的单位,还跟他一起出车,父亲在单位里的人缘极好,他的同事们都戏叫他金鱼,(因为父亲的眼球有点突出,像金鱼的眼睛),他的同事也都非常喜欢我,叫我小金鱼,其中有一个姓朱,父亲有时开玩笑叫他猪儿,还有一个叫曹伯伯,这两个人给我的印象也很深.在与父亲出车的时候,我就手拿两个小的折叠式的板凳,父亲就手提一根梯子,我还记得当时的铁路工人的制服是蓝色的衣服与裤子,帽子也是蓝色的,帽子的正中中别了一个红色五星,五星的中央是铁路的标志----一个人字,象征人民的铁路,还有两根铁轨,一根枕木.由于当时父亲所跑的车是闷罐车,火车每到一个站时,就要把梯子放下来,搭在车厢门上,让下车的旅客顺梯而下,让上火车的旅客顺梯而上,遇到年龄大的还有行动不便的旅客父亲还要用手搀扶着上下.父亲的这些工作态度给了我潜移默化的影响,并在很大程度上也影响了我将来的工作!

  父亲在休假时酷爱钓鱼,他总是叫我在他要回来的前一天给挖好蚯蚓,第二天就叫我与他一道去钓鱼,父亲在我的眼里算是一个钓鱼高手了,他善于寻找哪里会有鱼,即使在水流很急的地方也能钓到鱼,真是让我高兴不已.有一次,我们走了很远,我都很累了,但父亲却是兴致盎然,到了中午可能有二三点钟的时候,父亲问我饿了吗?我说饿了,然后父亲就掏出了两块钱叫我到最近的商店去买上饼子来充饥,我在心里喜滋滋的,我也给了父亲一份.

  但父亲的钓鱼的高超的技巧并没有能留传于我,这一点让我的哥哥学了个正着.而我呢,则从父亲的身上遗传到了他喜欢下棋与看书的因子,我记得在家里父亲有好多的书籍,像:封神榜,三国演义,岳飞全传,水浒传,还有七侠五义.还有数不清的关于下棋的古谱.这些都为我的性格与爱好的形成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父亲离开我的哥姐还有我的妈妈二十三年了,但我一刻也不曾忘记他的音容笑貌,严厉中透着仁慈,敦厚中不乏睿智.在妈妈的像框中有一张父亲与妈妈在他们年轻时的照片,父亲看上去很英俊.还有几张是父亲在去世前一年曹伯伯来我们家时用他带的相机给我们全家照的像,父亲笑的非常开心,我常凝视着,就仿佛父亲在天上凝视着我.

  记忆中的父亲随笔【第三篇】:回忆我的父亲

  父亲走了,在很多年以前那个流火的夏季,在我们痛心疾首的伤心里,永远地走向了那个鲜为人知的世界,留给我的是无限的伤痛以及无尽的哀思……

  父亲走的那一刻,是迄今为止我唯一所经历的一次生离死别,那一刻,刻骨铭心!那一刻教我尝到了人生第一次失去亲人的痛彻心扉!

  “清明时节雨纷纷”,又是一年的清明节,我站在父亲的坟头,泪水与雨水模糊了我的双眼……风中摇曳的清明花勾起我对父亲无限的思念!

  听母亲说父亲的童年是在凄风苦雨中度过的:父亲在家排行老二,出生于现在的城关镇西门口,由于家境贫寒,他不得不在六岁的时候给人家放羊,山林之中野兽出没父亲瘦弱的身体险些葬身狼腹。无可奈何的爷爷叹息着将父亲过继给叶塘村的爷爷,所幸的是叶塘村的爷爷一生未曾生育视父亲如同己出并倾其所有将他抚养、供他读书。曾几何时,在上学的途中被野狗咬伤,一路泪水回家。这一伤疤也正是父亲锲而不舍、奋发向上的印记。

  风风雨雨蹒跚走来,少年的父亲终于不负众望并于1952年考入了当时名噪一时的黄冈中等师范学校。两年后学业期满分配到罗田县山区教书,那一年父亲22岁。颠沛流离的生活也就从这一刻起伴随父亲的一生。16年他辗转罗田山区的每一个角落,把一生中最美好的年华献给了大山、献给了罗田的教育事业!

  “文革”期间,父亲多少也受到一些牵连,1970年他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家乡,那一年我刚好出生,那一年父亲38岁!听母亲说,他的脸上一点也没有中年得子的兴奋。

  回家以后,一切将从头开始。父亲被分配到大庙山区学校加强“学习”,接受“教育”,并把最繁重的教学任务交给他,没有怨言只有坚强。1972年和1973的春节,父亲虽然与我们近在咫尺却未能回家过年,学校把寒假护校的任务交给了他。孤单与寂寞成了父亲除夕之夜难以下咽的大餐!每每想起此事,我泪洒一地!多年以后,我戏笑父亲:爸爸,你这一生与大山有剪不断的情结!

  在我的记忆中,父亲是严肃的,他不苟言笑,但他却非常疼爱我。记得那时父亲是每周回家一次,一到周六下午,我就静静地坐在路旁的草地上等待父亲回家。因为在他的身上有孩子所期盼的,当看到那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路的那头,我都会远远地迎上去一把拉着那双瘦弱而又苍劲的手。当那带有体温的几颗糖果和几块饼干落入我的小口袋的时候,洒下的将是一路的笑声。长大以后,我才真正明白:那不是几颗普通的糖果和饼干,那是父亲沉甸甸的父爱!

  父亲对我的教育是严格的,特别是教我如何做人。他说的有一句话让我记忆非常深刻:做人要襟怀坦白,不可心存邪念,朋友不可太多,但知心朋友不可少。善待亲人、善待朋友、善待身边的每一个人其实就是善待自己。也就是这句话让我一生受用!

  父亲50岁那年他退休了,我秉承了他的衣钵,他几多叮嘱,几多期待!

  在家的日子,他过得还算惬意和充实:一亩三分地的辛劳、秋后收获的快乐、闲情下的垂钓、晚饭前的小酌……

  父亲60岁那年,我和妻结婚了,了却了他多年的心愿。从那一年起,他的话语多了、油盐酱醋多了、灶台前的身影多了、生日的红包多了、压岁钱多了……但他都津津乐道、不厌其烦!次年,儿子子涵呱呱坠地,我看到了父亲他这一生中最灿烂、最舒心的笑容……

  上天太不公平了!67岁的父亲患上了胃癌!噩耗犹如晴天霹雳,我和妻都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以后的两年,父亲苦苦支撑,顽强抗争……

  病魔总是无情。父亲弥留之际,把我和妻叫到床前:“学伢、美霞,爸爸不能再陪伴你们左右了,苦苦日子好好过、幸福日子珍惜过。莫因小事动干戈,家和万事兴!爸爸没能给你们留下什么,也许只有这句话了……”父亲眼里噙满了泪水,带着无限的期盼和留恋!父亲就这样走了。他虽然没有给我们留下丰厚的物质财富,但他给了我们一生都享用不尽的精神财富。许多年以后,我一想起父亲,觉得欠父亲太多太多,总有太多的自责。“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在经历了很多年的寒风冷雨之后,父亲的坟墓依然背靠青山面向河。那萋萋的野草,滋长着我们太多的思念。每一年的清明节,我们都会回到父亲的身边,修整那日渐干裂的土坟,回忆起父亲曾经走过的每一段路,回忆起父亲曾经给予我们的每一份温情。

  记忆中的父亲随笔【第四篇】:父亲的记忆

  老黄几天前刚过完自己的六十大寿。这一天,他把全家人召集在自己的卧室,从床底下拉出来一个大行李箱,对家人高声宣布了他的宏大计划:“我们,要回家!”

  老黄生在台北,长在台北,有一个和谐美满的家庭.他的大女儿从台北美术学院毕业,现在已是知名画家,她略一思索就摸透了父亲的心思。正当她要起身对弟弟妹妹解释些什么时,老黄用眼神制止了她,好像女儿想说的话,必须有他来讲。

  老黄虽然是台北人,但他已过世的父亲黄老并不是台北人。黄老在1949年的淮海战役中丢了左臂,几个月后,又是用残存的右臂爬上了国民党撤至台湾的最后一班舰船。一开始,黄老跟身边的战友一样,盼望着在蒋委员长麾下反攻大陆的一天。然而一段时间后,空虚的热血压抑不过思乡之情,他也与身边的战友一样,急不可耐地寻求回家的路。可谁曾想,来时的路早已封闭,而重新开放的日子遥遥无期,他再也回不了家。从那以后,三十岁,五十岁,七十岁,直至去世,每个夜晚他都在枕边呢喃,呢喃故乡的青山是多么令他向往,林中的布谷鸟会在清晨准时歌唱;他呢喃故乡的山泉是多么甜润酣畅,不论冬夏都会引来全村的孩子嬉笑游赏;他还呢喃晚霞中袅袅炊烟,肥沃的一望无际的耕田„„"这些都是记忆,最美的记忆"――黄老在临终前如此跟儿子呢喃道。

  自老黄成年起,他就一直在帮父亲搜集那个村落的信息。黄老年轻时并没有什么地理知识,不能说出故乡的具体位置 他的脑海中只保留了关于那些美丽的景色的记忆。几周前,老黄通过与大陆朋友的联系,才最终探明了父亲故乡的准确方位。然而,痴心思乡几十年的父亲早已不在人世。老黄啜泣着发誓定要带领全家人找到那个村落,找到父亲的记忆。

  讲完这些,老黄已是泣不成声。几个儿女都沉默良久,各自回家打点行李,准备与父亲一同回大陆寻根。

  先是乘飞机到广州,再坐汽车到一个个市区县城,乡镇。尽管一路颠簸,路途漫长,老黄仍精神矍铄,双眼流露出激动的光芒。终于,全家人来到了一个近乎与世隔绝的村庄,那个父亲魂牵梦萦的故乡。全家人,包括老黄,喜悦又惊讶地难以言表。这个 村庄的样貌与父亲的记忆中并无大的变化。远方的青山依旧,清晨会有清脆嘹亮的歌声传来,令人一整天精力充沛;流淌着的山泉依旧,清澈的泉水倒映着一张张稚嫩的笑脸;袅袅的炊烟依旧,在晚霞的衬托下散发着温柔的光晕;辽阔的耕田依旧,茫茫天地交相辉映,让人心驰神往。老黄陶醉了,干涸的眼角流下了今生包含最复杂,最深邃情感的热泪。

  老黄的画家大女儿选了一处绝佳的位置,支起画架,忘我的作起画来。将满山景色倾泻在画纸上。老黄看到话画,动情的想要说些什么,伶俐的女儿又一次猜到了父亲的心思,:“爸,这幅画就取名为《记忆》,如何?”

  老黄像个孩子一样兴奋地使劲点头。

  记忆中的父亲随笔【第五篇】:父亲的记忆

  一、出身

  我的老家是在江西南昌附近的新建县。

  爷爷在世的时候就是做银匠的,除了春种秋收,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外面,说是在河南一带,只是生意做得并不怎么好,在外面没有发财,又很爱面子,不愿让同村的人看见自己两手空空的回家或者是问起在外面的情况。每次从外地回家,到了镇上就找个地方坐下来休息,等黄昏的时候再往家里赶,到家里天早黑了,就不要和村里人打照面相互问候,即便这样,还是被同村的人取笑,给他取了个“月光客”的雅号。之后有一次出去就再也没有回家,据说是客死异乡。

  家是在父亲手上逐渐发达起来的,父亲成年之后也是做银匠手艺,只是他没有去河南,而是去了湖北,是在地处江汉平原的天门,这里一直是中国比较富庶的地方,盛产稻米、棉花、水产品也很多,是个鱼米之乡,这里的民风也极为淳朴。刚开始的时候父亲只是给别人做点金银器的加工之类的手工活,生意比较好,就租了一家小店面,从这个小店面开始,父亲逐渐走上了成功之路。

  在天门地区农村,结婚生子都有送金银首饰的习俗,有不少人家遇到这些喜事的时候,手里一下子又拿不出钱来置办这些礼物。父亲了解到这个情况之后看到了商机,放话出去:我这里可以赊欠!只要来人说出自己的地址、姓名,签个字,不会写字的(很多)摁个手印也行,就可以把需要的金银首饰拿走,并不要担保或者抵押。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兴旺的不得了。每年秋天稻谷、棉花收获之后,父亲就一个人肩上背个布褡裢,按地址去收账,也没有遇到有爽约耍赖的。客户都能高高兴兴的把帐给结清。

  十几年下来,父亲已是富甲一方,在天门县的主要街口建了一栋三进的砖瓦房,前庭后院,占地上千平米。在县城最繁华的街道上还有一排十间的大店铺,"金和舆"这块金字招牌在方圆百里已是掷地有声,店里请了十来个金银匠师傅和学徒,日夜忙碌。

  见父亲在天门的金铺开的兴旺,有另一个江西人也到这里来开金铺,就在父亲金铺附近几十米远的地方,而且他把店铺的名字也取得让人气结——“金和与”,金和与和金和舆不仅发音相似,与和舆在繁体字里的写法也很相近。为此二家都花了不少的钱打了一场侵权官司,以金和与败诉并从此一蹶不振为结局。

  父亲早年娶妻,只生有一女(我的大姐),直到大姐长大出阁后父亲还没有第二个孩子,这事一直让父亲心里十分纠结,大姐嫁的是在店里做银匠的一个年轻师傅,王姓,父亲见他人老实本分就把女儿许配给了他,但并没有想把这份家产交给一个外姓人的意思,婚后让他们自己另立门户。诺大的家产没有后人继承,无论怎样都不能让父亲心甘,所以在四十八岁那年娶了个二房,这就是我母亲。母亲少女的时候在别人家里做丫鬟,没有文化,相貌平平,个子也瘦小,而父亲对此要求很单一,能给自己生几个孩子,主要是男丁,安安分分的过日子就行。

  自从母亲进了金家的门,家里人丁就兴旺起来,母亲在一年后就生了一女(我的二姐)。二十多年没有生育的大妈居然也在这一年生了一个儿子(我的大哥)。接着母亲又生了二哥,之后是我。十来年的时间,家里增加了四口人,而且是有三口男丁,这是父亲最得意的人生阶段,家里人财两旺。

  一九二九年,父亲从江西老家探亲后回湖北,在快到天门县城的时候,遇到了绑匪,被抓去山寨,父亲自忖自己年纪这么大,穿着也是这么的普普通通,口袋里又没有什么钱,这些人不会把自己怎么样,心里并不是怎么害怕,在匪巢里有不少同样是被抓来的肉票被关押在一起。当有绑匪来逼问父亲的时候,父亲自称是给别人做帮工的,没有钱。“说谎!他是金和舆金铺的大东家!”绑匪里面有一个喽啰是天门县城里的小混混,认得父亲,这时候他站出来厉声指证,父亲听到这话吓出一身冷汗,知道难得脱身了。果然,绑匪开出了几百两黄金为赎金作为放人的条件要父亲写信回家交钱,父亲不甘心把自己几十年辛辛苦苦积攒下来的这份家业就这么送给绑匪,他拒不写信回家去要钱来赎人,结果被撕了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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