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文随笔的书

2019-12-17   来源:杂文随笔

  导语:我总觉得,宋词是开在烟火人间的花朵,有血有肉,有笑有泪,它远离了深山古寺和阳春白雪,淡雅芬芳,生机勃勃,清丽而不世俗。下面是随笔网随笔整理的《杂文随笔的书》,欢迎阅读。

  杂文随笔的书【第一篇】:趣味散文杂文随笔

  与人为伍,走过了几个世纪,进化成弱不经风的样子,而我,炼就成精灵中的精灵。曾一度时间怨天怨地,怨老天爷不公平,苍天寄予人的眷顾与厚爱,让我们妒忌,凭什么让人得天独厚,凭什么让人风光无限,而我们这些旁门所道,为什么无人关照,无人问津,我们,一万个不甘心!

  习惯了流浪的生活,习惯了与垃圾和乞丐的维系,与其他无人照料的流浪儿一样,学会了自己照顾自己。一年四季,我们防暴风骤雨,防各种天敌,防自然灾害,防无情无义,防不胜防,一不小心还是丢了我们的性命。

  不要小觑了我们的懦弱,也不要无视我们的无足轻重,我们有我们自己的家族丰碑,我们有我们自己的范畴领地,我们的宗族比任何一个宗族的数量还多,我们的领地覆盖地球的旮旯角,人类越是憎恨的东西,我们就越加亲近,比如与老鼠的往来,与蟑螂的邻里,与臭虫的和谐,与苍蝇的亲密,我们联盟成一支强大的生力军,用我们的古怪,我们的相貌、我们的品性、武装自己,用我们的丑陋,我们的气味,我们的神态,出其不意去攻其不备,让威胁我们的敌人丢魂丧胆,让自己耀眼人间,不然,在这个浮华的世界里,又怎能立足于不败之地。

  多少个世纪,我们都依赖于人民,依赖于他们的残羹剩饭,依赖于他们的日常垃圾,在生命的长河里,我们的寿命最短,从胚胎到成形,从无脊到有脊,属于少之甚少的种族,生命只有一个星期,生命的意义,我们无从知晓,活着的道理,我们刻苦铭心,耐以生存成了我们的信念,我们懂得倍加珍惜。

  我们的生活来源,一半来自于同僚的互补,一半来自于人类的给予,同僚的那点微不足道,我们看不上,人类的血液才是我们的兴奋剂,每次吸上几口,就像打了鸡血一样精神抖擞,生命也会延缓几个小时,有道是,喝人类的血需要勇气,得扛着脑袋,冒着挨打的风险,才能事半功倍,一不小心就丢了小命,说来,人心真狠,对付我们这些弱小群体,杀鸡何须宰牛刀,每次打我们都是往死里拍,在伤害我们胫骨的同时,也给自己留下五个爪印,同时,也拍死他们身上,成千上万个有益的细胞,伤了皮肤,伤了和气。唉,谁让人类进化的只剩下一张皮,若有一层厚厚的戎毛护着,也不至于大动干戈,对我们这些另类惨无人道,杀戮成性,又何必?其实,你们的弱点体现在病榻上,恙恙呻吟,我,痛惜自己的脆弱,更痛恨人类的无情,为自己的渺小而悲催,为人类的无畏,感到可怜兮兮。

  我没有时间概念,也没有生物钟的灵犀,遇饿就吃,想歇就息,没有固定的居所,天地为卵巢,四海皆知己。

  冥冥之中问自己,未来的路该怎么走,未来的我该怎么行, 大言不惭,我想地球再来一次转机,把我进化成直升飞机,把人蜕变成小小的蚂蚁,届时,我就可以主宰地球,让苍天看看我蚊子的真本领,一样可以顶天立地。

  只可惜,蚊子的狂妄,不可域越,由不得自己去随心所欲,只能为生活所迫,唉声叹气……

  借以此文,让人类手下留情,你我来到这个世上,也是一种缘分,请您给一份关爱,奉献一点血迹,让蚊子在这个世上多活几秒,也不枉费我来世一场,若有来生,我定给你吸我的血,输我的液,让您也多长一根毒针,强劲自己,这根针,将成为你的杀手锏,成为你深藏不露的秘密武器。

  杂文随笔的书【第二篇】:一座桥的承载

  在中国,很少有哪一座桥,像洛阳的“天津桥”那样,被多个王朝青睐,被众多诗人吟咏。从隋唐至北宋时期,天津桥一直是游历于洛阳的诗人们抒怀的必到之地。

  最初,它是一座浮桥,由铁锁钩连大船而成。据《元和郡县图志》记载:“用大缆维舟,皆以铁锁钩连之。南北夹路,对起四楼,其楼为日月表胜之象。”古人把洛水誉为“天汉”,即天河,而洛阳就是天帝的居所“紫微宫”,天津即天河的渡口,故名“天津桥”。

  南北通衢,一桥相连,好不气派。只可惜好景不长,该桥建成12年后,李密率瓦岗军攻打洛阳,隋将王世充慌忙迎战,两军在天津桥边鏖战三场,守桥将士的鲜血染红了洛河水,李密一不做二不休,一把火烧了天津桥。这是天津桥第一次被毁。

  唐开元年间,在隋天津桥遗址上建新桥,这次建的是石柱桥,又称洛阳桥。桥长三百步,宽二十多步,桥上有栏杆、表柱、四角亭,桥两端有集市和酒楼。桥正西是东都苑,洛河北岸有上阳宫。桥正北是皇城和宫城,殿阁巍峨,倒映在洛河的清波里。桥旁边是窈娘堤,南边是酒楼。凌晨时分,晓月斜挂在天空,天津桥上灯火通明,桥下波光粼粼,如梦似幻,美不胜收,吸引了无数文人骚客吟咏。

  大诗人李白从长安来到洛阳,洛阳地方官为他接风,李白坐车郊游经过天津桥,吟诗一首:“白玉谁家郎,回车渡天津。看花东陌上,惊动洛阳人。”他为天津桥的精致所陶醉,心情自然格外爽快,于是又吟道:“黄金白璧买歌笑,一醉累月轻王侯。”后干脆逗留在此,在洛阳狂饮数月,把功名利禄全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刘希夷慕名而来,微风轻抚着他的面颊,河堤上杨柳轻摇,河水荡漾着柔波,他情不自禁地挥笔写道:“天津桥下阳春水,天津桥上繁华子。马声回合青云外,人影动摇绿波中。”诗人李益更是激情满怀,站在桥上高声吟道:“何堪好风景,独上洛阳桥。”这里说的洛阳桥其实就是天津桥,一桥二名,名动京城。秋天的天津桥更加景色宜人,杜牧有诗:“楼齐云漠漠,桥束水潺潺。过雨柽枝洞,迎霜柿叶殷。紫鳞冲晚浪,白鸟背秋山。”写出一幅色彩斑斓的画面。张籍也不示弱,他在《寄洛阳孙明府》诗中,写出了“遥爱南桥秋日晚,雨边杨柳映天津”的佳句。

  白居易与洛阳更有着解不开的情结,他晚年在洛阳度过,仙逝后被安葬在龙门香山寺,因此他赞咏天津桥的诗也最多。“津桥东北斗亭西,到此令人诗思迷。”“莫悲金谷园中月,莫叹天津桥上春。若学多情寻往事,人间何处不伤神。”天津桥凌晨的景致最美:晓月挂在天空,两岸垂柳如烟,桥下波光粼粼,四周风光旖旎,城中不时传来寺庙钟声,遂使“天津晓月”成为“洛阳八大景”中最静谧的风景。诗人哪个不爱美景?这里成为白居易常来之地,他时而望着天上的月亮,时而看着长龙卧波的天津桥,一轮残月投影河面,泛起粼粼波光,仿若置身仙境,于是他在《晓上天津桥闲望》中情不自禁地写道:“上阳宫里晓钟后,天津桥头残月前。空阔境疑非下界,飘飘身似在寥天。星河隐映初生日,楼阁葱茏半出烟。此处相逢倾一盏,始知地上有神仙。”

  北宋建都汴京,洛阳则为西京。宋太祖赵匡胤立国第二年,就下令重修天津桥,以巨石为桥墩,高数丈。北宋灭亡后,南宋建都临安(杭州),此后洛阳失去帝都地位,到金代洛阳桥毁于战火,断桥残础,湮没在河床之下,淡出了人们的视野。可怜一座名桥,最终也没能摆脱命运的捉弄。只是这条躺在河床下的巨龙,骨骼终难消尽。到了近代,军阀吴佩孚也不忘此桥,在原址旁又修建了一座桥,仍称之为“天津桥”。民国年间,在天津桥附近建起了一座碑亭,伫立于洛河中央,仿佛在向人们述说着天津桥无言的结局。

  天津桥,是洛阳历史的一个缩影,它数度毁建,让人情不自禁地陷入“思古之幽情”的感怀中。然而,这饱经沧桑的独特风景,注定将光耀在河洛历史上。

  杂文随笔的书【第三篇】:杂文随笔

  邂逅,常指与人不期而遇,那是种美妙的感觉,否则南宋洪迈何以将“他乡遇故知”列入人生四喜?然而,另一种邂逅,更令人心旌摇曳、久而不息、不吐不快。这种邂逅,是“阅读遇故乡”;这个故乡,是“洛阳”,是洛阳在历史长河中的几鳞波光、几斑碎影。

  于我而言的最近一次邂逅“洛阳”,是在网络阅读之时。近日浏览网站看到陈志武的一篇演讲稿,是讲关于家族企业、民营企业寿命问题的。华人经济学家陈志武,任教于耶鲁大学,曾写过《为什么中国人勤劳而不富有》《24堂财富课》等财经读物。

  陈志武说,原来的传统家族、民营企业实现百年字号的办法,是通过联姻。他最喜欢的一个例子,来自一位美国白人教授的著作《中古中国门阀大族的消亡》。这本书研究的话题是,宋朝之前望族靠什么方式将其世家地位巩固发展几百年,其中集中讲到一个卢氏家族。唐朝时,卢氏的一个女儿14岁就嫁到另一个望族,生了五个孩子。丈夫早亡,卢氏的任务只有两个:一是让自己的儿子好好学习考中进士,结果其中两个果然金榜题名;二是给女儿挑选很好的对象,后来其女婿真的做了宰相。

  这似乎只是一个古代版的“励志”故事而已,然而陈志武文章中的一句话,特别是两个字,却“击中了我”:这句话是“卢氏家族从汉朝时就成了世家,到了唐朝末期这个家族还是洛阳非常大的望族”,这两字是“洛阳”。由此,我经历了一次与“洛阳”邂逅。

  此前阅读报纸时与“洛阳”的邂逅,也曾让我心动不已。那是今年5月“一带一路”峰会在北京举行期间,《南方周末》刊发了一组策划报道,其中一篇是《古丝绸之路缘于文明的相互吸引》。报道开头说,1868年秋天,德国学者李希霍芬初次来华。两年后,李希霍芬来到洛阳城,连日走访山陕会馆、关帝庙等,还重点考察了城南关的丝绸、棉花市场。

  报道中引用了数年后李希霍芬在著作《关于河南及陕西的报告》中的描述:“河南府地区主要贸易品为棉花,此间各种输入品主要是由出售棉花支付的。据说棉花的买卖终年不断,(洛阳)城内的交易额每天约一万两。”报纸的报道中如此概括:“从洛阳到‘撒马尔罕’(今属乌兹别克斯坦),这条古老的商道,就此被李希霍芬命名为‘丝绸之路’。”

  “丝路东方起点之一”,洛阳人常挂在嘴边,但看到李希霍芬的洛阳城内棉花交易的描述,看到《南方周末》的“从洛阳到‘撒马尔罕’”说法,我还是心生涟漪、荡之许久。

  我产生与“洛阳”他乡偶遇之感的经历,可以追溯到7年之前。那次是参加一个新疆采风团,在库车的宾馆房间里看到一本宣传册子,名叫《库车旅游全攻略》。随手翻阅,看到其中记载:三国时期“魏甘露三年(公元258年),龟兹人白延在洛阳白马寺译出小乘部《除灾患经》一部和大乘部《无量清单净平等觉经》两部”。我一时激动,竟想做一回“雅贼”带走这本小册子,但最终只是将这一页“拍照留念”,照片至今存在电脑中。

  还是那次采风中,行至鄯善县,又是在宾馆中看到一本书,其中引用历史学家向达于20世纪30年代完成的著作。向达认为,“鄯善人至中国姓鄯氏,前贤论及西域姓氏,从无注意及此者”。向达提及三位“俱卒于洛阳”的鄯姓者,其中鄯乾、鄯月光为北魏时的鄯善人,鄯昭为唐代时的鄯善人。当时特别觉得“鄯月光”是个好有意境的名字,后来从洛阳学者的文章中了解到,鄯月光来自鄯善国,其丈夫为车师国的太子。夫妇应是或以质子,或以就学身份,寓居洛阳。鄯善国、车师国均为当时西域的重要王国。

  生于此、长于此,工作、生活于此,却是在阅读之中如故知般的邂逅,想来实在颇有一种意味。

  杂文随笔的书【第四篇】:毛姆读书随笔

  几个月之前,我曾经说,在读《玫瑰的名字》时,我是跳着读的。这可是获诺奖的作品,为此自己非常不好意思,感觉对不起这位博学的作者,也为自己的“不上档次”有一点点羞愧。

  此次借了《毛姆读书随笔》作为出差读物,看到大名鼎鼎的毛姆公然提倡跳跃式阅读,甚至还赞成对一些书干脆出个“节选本”。我一方面为有大腕给自己的行为背书而高兴,同时也有点好奇,为什么会有这个选择。以下转述毛姆的观点。

  毛姆说,读小说是为了消遣,使他感兴趣的是小说中的人物,环境、前途、境况,对生活的看法和态度。他知道自己的兴趣所在,但作者有时候却会犯错,导致读者迷失方向,这时他会到处漫游,直到发现自己感兴趣的东西为止。这就是跳跃式阅读。

  几乎没有一部小说,能让读者一直兴致勃勃地从头读到尾。所以,跳跃式阅读不可少。

  要跳跃式阅读同时又没有损失,并非易事,需要积累大量阅读经验才能获得这种能力。

  在大多数人没有掌握这种跳跃式阅读的情况下,若有一个老练而有识别力的人先为他们做出删节,那对他们肯定是有益的。这就是为什么要出节选本的理由。

  这样说肯定要招来反对。毛姆说,如果面对的是如《傲慢与偏见》之引人入胜、或者《包法利夫人》之结构严谨这样的作品,确实不应做删节。但是,很多作品不是这样的。

  有时候,作者会挖空心思在自己讲述的故事中添加许多材料,有时插入的部分长得就像一部中篇小说,却和整部小说的主题毫无关系。比如《堂吉诃德》,如果将那些无关文字去掉,不仅不会影响作品的完整性,还会增强故事的魅力。为什么作者会这样干?因为当时是时尚是小说要写的长,或者在月刊上连载会得到更多的稿酬,或者难以按照刊物要求的时间交稿而不得不东拉西扯……

  还有一些其他原因。以《追忆似水年华》为例,毛姆在读过三遍之后,承认:作者因受当时思潮影响而表述的那些冗长而繁复、现在已部分被人抛弃、部分又嫌陈腐的见解,将来也不会有人感兴趣。普鲁斯特为什么写这样长?原本打算按照三卷本出版,每卷四百页左右。但因为“一战”爆发,出版推迟,普鲁斯特因健康原因无需服兵役。于是他就利用大量空余时间给第三卷增加了大量内容,大体相当于心理学和哲学论文的内容,有人将其称为蒙田式随笔,或许其中确实包含真知灼见,但却不一定能够提高小说本身的价值。

  我自己也可以举一个例子,就是《悲惨世界》。冉阿让要进下水道救人,于是作者就从巴黎下水道的建设说起,洋洋洒洒好几页就过去了。《玫瑰的名字》也大量存在这个情况,将很多中世纪的冷门知识,跟着这两个业余侦探的脚步,一股脑地展现给读者,相当于借小说给大家普及了一把中世纪宗教、政治、文化知识。这大概就是学者类作家的品性,总是忘不了掉书袋。我们作为后来者,读这些作品,不像是读小说,而是在读一部通俗的专业领域著作。如果你感兴趣那当然好,如果不感兴趣,或者前面有点兴趣但随着作者掉书袋而逐渐被侵蚀,跳跃式阅读就不可避免,能够跳着读还是好的,说不准还会导致把书丢到一边的悲催结果。

  《毛姆读书随笔》这部书的一个好处,就是先讲作家后讲作品,使读者可以超越时间隧道回到过去,更深切地了解那些古典名著背后的故事。这里我还想奉劝各位家长一句:不要硬性地向孩子们推荐那些外国古典文学名著,时间、空间隔得那样久远,小小年纪实在是难以从中获得阅读的乐趣。我的体会是:读这些作品,是需要阅历的。

  杂文随笔的书【第五篇】:凄美爱情杂文随笔

  我总觉得,宋词是开在烟火人间的花朵,有血有肉,有笑有泪,它远离了深山古寺和阳春白雪,淡雅芬芳,生机勃勃,清丽而不世俗。尤其是一些女性作者所写的爱情词,爱也罢恨也罢,怨也好恋也好,一如从心底缓缓流出的清泉,不加藻饰,自然纯朴,清新淡雅。

  《宋稗类钞》卷四《闲情》载:湖南学子易彦章考中进士后,因贪图富贵,久留京都临安,不愿再回家乡。易彦章的妻子听说后,就写了首《一剪梅》寄给他:“染泪修书寄彦章。贪做前廊,忘却回廊。功名成就不还乡。石做心肠,铁做心肠。红日三竿懒画妆。”易彦章的妻子借这首词,一方面埋怨丈夫贪享荣华富贵,忘却了曾与他患难与共的糟糠之妻;另一方面却是对丈夫易彦章的深深眷念之情,并因为刻骨铭心的相思而容颜憔悴,百无聊赖。

  有个叫花仲胤的人,长年在外做官,久不回家。他的妻子十分思念他,就写了一首《伊川令》寄给他:“西风昨夜穿帘幕,闺院添消索。最是梧桐零落,迤逦秋光过却。人情音信难托,鱼雁成耽阁。教奴独自守空房,泪珠与、灯花共落。”花仲胤收到妻子寄来的家书后,展开一看,只见“伊川”的“伊”字写成了“尹”字,他见妻子因粗心大意而写了错别字,就回赠了一首《南乡子》取笑她:“顿首起情人,即日恭维问好音。接得彩笺词一首,堪惊。题起词名恨转生。展转意多情,寄与音书不志诚。不写‘伊川’题‘尹’字,无心。料想伊家不要人。”

  怎料,妻子又回他一首:“奴启情人勿见罪,闲将小书作‘尹’字。情人不解其中意,问伊间别几多时?身边少个人儿。”花仲胤看罢,这才明白妻子的一片苦心。花仲胤妻所作,别出心裁,用娇嗔的语气含蓄地表达出对丈夫的相思之情,读起来妙趣横生。

  洛阳一位女子李氏,与邻居张浩青梅竹马,情投意合,于是主动写了《极相思赠张浩》一词表明心迹,词曰:“日红疏翠密晴暄。初夏困人天。风流滋味,伤怀尽在,花下风前。后约已知君定,这心绪、尽日悬悬。鸳鸯两处,清宵最苦,月甚先圆。”这是封建社会女子对个人幸福的大胆追求。后来,当地的长官听说了这件事,就亲自做媒,将李氏嫁与张浩。

  这类爱恨交织的词作在宋词中数量很多,它们就像是如水的月光,涓涓流淌了千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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