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北京随笔杂文

2019-12-17   来源:杂文随笔

  说到老北京,一下子跳出来是是“北京人儿啊”。北京是极具文化意蕴的城市,各种具有老北京味儿的民谣,口口相传。“拉大锯,扯大锯,姥姥家,唱大戏。接闺女,请女婿,小外孙子也要去。背着也不去,抱着也不去,叽里咕噜滚着去。”下面是随笔网小编整理的《老北京随笔杂文》,欢迎阅读。

  老北京随笔杂文【第一篇】:老北京的记忆

  这个东西早就想修改完善,毕竟是童年的记忆。但写东西都是心血来潮,时过境迁就没有了当时的感觉了,我想爱写作的朋友们大都有这样的经历吧,所以我有很多半途而废的东西被丢在草稿箱。这个随笔就是从草稿箱里翻出来的。

  不满周岁的孙子来到我和老伴中间已有数月,含饴弄孙之时,常常给他哼唱老北京的童谣。这不由得使我想起儿时的情景——夏夜的小院,繁星满天,我坐在小板凳儿上,依偎在母亲怀里,听着一首首美丽的童谣。雨后,不知从哪儿爬出来那么多蜗牛,于是呼朋结伴,边逗边唱:“水牛儿,水牛儿,先出犄角后出头哇,你爹你妈给你买了烧羊肉……”每忆此,总教人童心复萌,怀恋不已。可以说,上世纪六十年代以前出生的孩子差不多都有过类似的亲历。电影《城南旧事》中,郑振瑶饰演的吴妈,坐在槐树底下给小英子说童谣的镜头,我至今不忘,兴许是真实再现和怀旧心理使然。

  童谣也称儿歌,是流传于儿童之间的歌谣,它以说为主,也有连说带唱的,还有一唱到底的。之所以代代流传,除了浅显生动、韵律响亮、诙谐风趣,主要是特别适合儿童的心理。婴幼时多是大人说孩子听,大一点才在玩伴之间传唱。其实孩子们对于唱词儿并不深解其意,似懂非懂,只是觉得好听好玩儿,自感愉悦而已。而我至今依旧喜欢听老北京童谣,恐怕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它的京味儿十足——儿化韵的念白和小调,听起来是那么有辙有韵,有滋有味。

  在我的印象里,最早听到和记住的童谣,好像是那句“风来了,雨来了,老和尚背着鼓来了”,又似乎是“摩挲摩挲肚儿,开小铺儿,又卖油盐又卖酱醋儿”。拿捏不准问老母,母亲却说:“我记得是那首教你认五个手指头的:‘大拇哥,二拇弟,钟鼓楼,护国寺,小妞妞,爱听戏’。”究竟是哪一首并无所谓,反正爷爷教我的那两句,倒是记得挺瓷实:“赵钱孙李,师傅偷米;周吴郑王,师娘尿床。”不用说,这肯定是背不出书来的几个顽童在挨了手板之后,一块攒出来糟改私塾先生的。

  要说流传最广的,莫过于那首《小小子儿坐门墩儿》了。稍微上了点年纪的北京人,几乎没有不会的。直到上世纪六十年代初,这首童谣仍然是大人哄孩子的“主打儿歌”——“小小子儿,坐门墩儿,哭着喊着要媳妇儿。要媳妇儿干吗呀?点灯,说话儿;吹灯,做伴儿;明天早晨给你梳小辫儿。”这首童谣何以逗得孩子发笑,按照漫画大师方成先生的解释,是“利用儿童幼稚心理和成人世界之间很大差距的矛 盾,造成滑稽效果。”仅我所知,光“小小子儿”就有好几个段子,有坐井台儿的,有上庙台儿的,甚至同一首有多种版本。即兴加词儿也好,改换辙口也罢,只要孩子唱着高兴就够了。

  六十多年的光阴,有如飞转的陀螺,多少往事在记忆中淡漠,可儿时的童谣至今深记不忘。假如有一个“老北京童谣排行榜”的话,那么这两首肯定榜上有名。一首是:“小耗子儿,上灯台;偷油吃,下不来;吱儿吱儿吱儿的叫奶奶,奶奶拿个包子哄下来。”另一首是:“小板凳儿,四条腿儿,我给奶奶嗑瓜子儿。奶奶嫌我嗑得慢,我给奶奶煮碗面;奶奶嫌我没搁油,我给奶奶磕仨头。”前面这首讲的是一位可爱的老奶奶,手里拿着香喷喷的包子,才把溜到灯台上偷油吃的老鼠哄了下来。我猜想,在老奶奶的心目中,那个馋嘴的小耗子不就是怀里抱着的大孙子么。而后一首很像“我”和奶奶合演的一出滑稽戏:孩子倍儿孝顺,又是给奶奶嗑瓜子又是煮面;而奶奶呢,故意挑刺儿,为的是拿小孙孙开心。寥寥数语,却怎么琢磨怎么可乐。

  如果说小小子儿系列是说给男孩子的,那么下面这三首则是唱给小闺女听的,其一:“槐树槐,槐树槐,槐树底下搭戏台。人家的闺女儿都来了,我家的闺女儿还不来,说着说着就来了,骑着驴,打着伞,光着屁股挽着纂儿”;其二:“二月二,接宝贝儿,走路浑身不得劲儿,搬个板凳儿我坐会儿。点个火,抽袋烟,问你婆婆住几天?多了一个月,少了二十天”;其三:“丫头丫,会看家;偷老米,换芝麻;芝麻细,油炸蜜;枣儿糕,热火烧,撑着丫头叫姥姥。”实际上,大人给孩子说童谣的时候,根本不考虑什么姑娘小子,想起什么唱什么,图的是个乐儿。

  在我看来,老北京童谣中有一种属于另类的,即用孩童非常熟悉的人或物作引子,极尽夸张搞笑之能事。此类童谣八成是老太太为了哄孙子随口编出来的。我估摸说的时候连自己都觉得可乐:“金箍(勒)棒,烧热炕,爷爷打鼓奶奶唱,一唱唱到大天亮”、“铁蚕豆,大把儿抓,娶了媳妇儿忘了妈。要妈就耍叉,耍叉就分家”、“老头儿老头儿玩火球儿,烫了屁股抹香油儿;老太老太玩火筷,烫了屁股抹香菜”、“拉洋车的好买卖,大爷拉着大奶奶;大奶奶放一屁,崩出大爷二里地”、“猪八戒他妈,会耍叉;洗脚水,熬倭瓜;干窝头,一嘴儿仨;老咸菜,大把儿抓”。还有一类童谣内含讽喻,只记得两首:“十冬腊月大雪降,老两口子争热炕。老头儿要在炕头睡,老婆儿不让不让偏不让!老头儿拿起炕笤帚,老婆儿抄起擀面杖。老两口一直打到大天亮,结果谁也没捞着睡热炕”;还有“初三、十三、二十三,老两口吃饭把门儿关。苍蝇叼走了一个饭米粒,老头子穿鞋追到西山。老婆子在家掐指来算,伤财惹气费盘缠”。还记得母亲跟我说过,在国民党统治时期物价飞涨,孩子们在抽陀螺时爱唱这么两句:“抽汉奸(即陀螺),抽汉奸,杂和面儿卖一千。”听得出,这是穷苦百姓借孩童之口发泄对现实的不满。

  一边做游戏一边说唱的童谣更让我感兴趣,像两人双手对握模仿拉锯的那首:“拉大锯,扯大锯,姥姥家,唱大戏。接闺女,请女婿,小外孙子也要去。背着也不去,抱着也不去,叽里咕噜滚着去。”还有一首《打花巴掌》,词儿美腔也美,我格外喜欢。玩时两人对坐,交叉击掌的同时,先说后唱:“打花巴掌嗨,正月正,老太太爱看莲花灯。烧着香儿,捻着捻儿呵,茉莉茉莉花儿呵,穿枝莲呵;江西腊那个艾康尖呵……”词尾部分全是与时令相应的花名,好像是从正月唱到九月,可惜我就会第一段。附带解释两句:“莲花灯”是传统节日中元节,即阴历七月十五这一天的晚上孩子们手里举着的彩灯。它是用彩纸莲花瓣组成的,故曰莲花灯,也有在荷叶中间插上半只点着的小红烛,满街跑着玩的。

  俗话说:过了腊八就是年。腊八一过,年味一天浓似一天。小的时候跟所有的孩子一样,最盼的就是过年了。与此同时,一首首伴着稚嫩童音的儿歌,也随着年的到来荡漾在胡同和院落中——“小孩儿小孩儿你别馋,过了腊八就是年”;“腊八粥喝几天,哩哩啦啦二十三;二十三,糖瓜粘;二十四,扫房日;二十五,冻豆腐;二十六,去买肉;二十七,宰公鸡;二十八,把面发;二十九,蒸馒头;三十儿晚上熬一宿,大年初一满街走”;“糖瓜祭灶,新年来到;丫头要花儿,小子要炮;老头儿要顶新毡帽”;“三星在南,家家拜年;小辈儿的磕头,老辈儿的给钱;要钱没有,扭脸儿就走”。这些带着年味的童谣所折射出来的老北京风俗民情,大多被淹没在历史的尘埃里,今天的孩子是体味不到了。

  小院里,星光下,晚风中,母亲哄着我哼唱童谣的情景恍如昨日。稍凝思,一幅古都市井生活的风俗画便在眼前展开,透着那么古朴,那么悠闲,那么祥和。我想,那时的孩子没有一个不是唱着老北京的童谣走出四合院,走出胡同的。但愿今天的孩子也能拥有几首属于自己的童谣,永远留在他们温馨的记忆中。

  老北京随笔杂文【第二篇】:我爱北京

  作者:季羡林

  我爱北京!

  我不是北京生人,但是前后在北京居住了将近五十年,算得上一个老北京了。六十年前,当我第一次从山东老家来北京的时候,我是一个不满十九岁的乡下人,没有见过大世面。一下火车,听到那些手里拿着布掸子给旅客掸土借以讨得几枚铜元的老妇人那一口抑扬顿挫嘹亮圆润的京片子,仿佛听到仙乐一般,震撼了我内心深处。我觉得北京真是一个奇妙的好地方,一个有文化教养的城市。我从此学会了一件事:我爱北京。

  我在清华园里住了四年,然后回到故乡的一个高级中学里教了一年国文,就到欧洲去了。在那里一住就是将近十一年。一九四六年深秋,我终于倦鸟归林,又回到了北京。从那时到现在一住又是四十多年,没有迁移到任何别的城市去。今后我大概也不会移家他处,我要终老于斯了。

  我爱北京!

  在解放前的二十年中,北京基本上没有变,城垣高耸,宫阙连云,红墙黄瓦,相映生辉,驼铃与电车齐鸣,蓝天共碧水一色,一种古老的情味,弥漫一切。这是北京美的一方面。“无风三尺土,有雨一街泥”,这是北京并不怎样美的一方面。不管美与不美,北京在我心中总是美的。在我离开北京远赴异域的那十多年中,我不但经常想到北京,而且经常梦到北京,我是多么想赶快回到北京的怀抱里来呀!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以后,北京,同全国人民一样,走上了一个崭新的发展阶段。城市面貌日新月异,真正达到了一天等于二十年的速度。我记得曾读过老舍先生的一篇文章(也许是亲自听他说的),他说,他这老北京,只要几天不出门,出门就吃一惊:什么地方又起了一座摩天大楼,什么地方街道变了样子,他因此甚至迷了路,走不回家来。

  变化不是坏事,而是好事。可是人们的思想往往跟不上。五十年代的前一半,有几年我是北京市人大代表。我记得最清楚的一件事,是拆除天安门前东西两座牌楼引起了风波。在人大全体会议上,代表们争议激烈,各不相让。最后请出了北京主管交通的一个处长,到大会上来汇报,历数这两座牌楼造成的恶性交通事故,也举出了伤亡人数。在事实面前,大家终于统一了思想,举手通过拆除方案。市府立即下令执行。我是一个保守思想颇浓的人,原来也属于反对拆除派。到了今天,天安门广场已经完全变了样,成为世界上最大的广场。如果当年不拆除那两座牌楼,今天摆在那里,最多像两个火柴盒,在车水马龙中,不但影响交通,而且不也显得十分滑稽吗?

  我们常说,看问题要有预见性。但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我们往往囿于眼前的情况,不能自拔。及至时过境迁,才豁然开朗,恍然大悟,狠狠地吃上一服后悔药。我自己不知吃了多少后悔药,头脑才比较清醒一点儿。我深深知道,今之视昔,亦犹后之视今,但前者易而后者难。我们不应该害怕变化,否则将来还要吃后悔药。

  我上面谈到,我初到北京时,觉得北京真是一个有文化的城市,北京人待人接物都彬彬有礼。到了今天,这种风气似乎有点变样了。有一些人,特别是青年人,似乎没有为这种风气所感染,有点儿“异化”了。我只希望,这只是局部的现象。我希望,所有的新老北京人都想到自己所处的地位,努力把那种优良的风气发扬光大,使我们这个泱泱大国的首都真正成为一个有文化有教养的城市,不但能为全国各族人民作出表率,而且能给国际友人以良好的印象。只有这样,我们才对得起这个千年故都。

  我始终认为,北京不仅是中国人民的北京,而且是世界的北京。我曾多次站在天安门广场上,浮想联翩,上天下地,觉得脚下踏的这一块土地,内联五湖,外迭四海,上凌斗牛,下镇大地,呼吸与日月相通,颦笑与十亿共享,真是一块了不起的地方。我国各族人民对北京的爱,就是对祖国的爱。世界各国人民来访中国,必须先访北京。北京,在全国人民心中,在全世界人民心中,就占有这样特殊的位置。

  今天,北京似乎返老还童了。北京已经变化了,正在变化着,而且还将继续变化下去。我以垂暮之年,能生活在这个城市里,真是莫大的幸福。

  我爱北京!

  老北京随笔杂文【第三篇】:她好我也好

  ——献给三八妇女节过节的朋友们

  近日看到手机信息报上一则消息,说什么过节这几日西单、王府井等商业圈会交通拥堵,请前往的市民提前做好准备。开始我没反应过来,后来一想,原来是快到三八妇女节了。

  不光是西单、王府井等地会拥堵,也不光是三八妇女节才堵。在北京生活工作的都知道,北京的人口,车辆已经超负荷,每天都堵车,每天到哪都是人满为患。本来不远的距离,都要磨蹭半个小时,一个小时的。在北京习惯后,对半个小时,一个小时的路程,已经不觉得什么了。很多人每天在北京路上的时间都要几个小时。一遇到什么过节,周末的,演唱会什么的,那都会局部拥堵。每到这时,交通部门都非常小心和紧张的,地铁和相关线路都会照顾性的延长晚班时间,好方便和疏通人流。

  北京已经经不起任何折腾了。汽车的事、房价的事、交通的事、天天说天天讨论,但一直没有一个行之有效的办法。每天坐公交上班一族的我,有时确实感觉到疲惫。累的不是工作本身,而是上下班的路上。记得原来一老北京师傅跟我聊天,说“北京二环路”,让我打一北京菜名。我没想出来,后来老师傅笑呵呵的告诉我,“北京二环路——暴堵(爆肚)。”

  著名作家梁晓声先生,近日在自己博客登载了杂文《迁都》,用幽默,讽刺,荒诞的手法描写了若干年后的北京,就像个科幻片。里面写到未来的北京,已经有第二十环了,五环内早已经是市区了,人口也是到了多少多少千万,都住到长城脚下。北京俨然已经成为全世界人口最多的一个城市,仿佛是个国家了。城市和城市里的人一样,像个垂暮之年得了一身病的老人,气喘吁吁。光想象就让人累的慌。

  北京的交通让我无奈,三八妇女节让我觉得可爱。

  时下正值两会,是个让全民发言,和表现民主的时候。我想,各个媒体都少不了会捕捉些女性委员、代表的风采。询问她们的提案。之所以会想到这,是因为三八妇女节充分体现了女性争取女性平等地位的权利,每当在提议,倡议,发表话语等等情况下, 女同志们总是非常踊跃。

  自古以来,女性一直在争取民主,在提高地位。到如今,妇女同胞们已经成为半边天,而且地位已经远远在男同志们之上了。但这个世界始终是男人的世界。士兵,领导,所以大多数掌权的是男性,这本身与女性所说的,所要的平等地位是不矛盾的。老祖宗造字是那么的神奇,从字面上就能看出来:“妇”——扫地的女人;“男”——田里出力的,所谓男耕女织,男主外,女主内。男人在外出力气干活,女人在家生孩子,天经地仪。社会分工,自然进化。当然某些女的有能力,可以再介入男人的工作,男人没出息也有吃软饭的,心细的也有做女人针线活的。但终归是特例,再怎么样,不能违反自然规律。有些国家也有女总统,女一把手,但那也是少数,是特例,不具备代表性。就像中国一样,唐代的武则天,清朝的慈禧。先不管她们的个人功过,最起码都是有着比男人还强的能力,但那也就仅此一例。

  在中国旧社会,妇女的地位是地下的。但不管怎么低下,女子一旦从孩子、媳妇成了母亲、奶奶,地位便一下升高,如果丈夫已经去世,那这个女的在家族中,地位是最高的,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多年媳妇熬成婆”。这个看起来矛盾的现象很有意思。有些心肠比较歹毒的女的在做孩子,做媳妇的时候受够欺辱,等自己做了母亲,婆婆,便变本加厉的欺辱下面的女性。

  其实在旧社会,不光是中国,在外国的动乱时期,也是相同的,女子结婚后,也是随丈夫姓的,称呼也要改。而且女人都不准参与政治,在家也是男人做主,国与国之间,家与家之间,很多事都是因为女人而引起的,可以想象女人是多凶猛啊!就像歌中唱到“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到了千万要躲开”。中国老话,美女爱英雄,英雄拨剑只为搏红颜一笑;国外过去也总是这样,美女和野兽,那野兽描述的是强壮的男人。国外讲究两个男人之间决斗,很多时候都是为了心爱的女人。

  男人征服这个世界,才能去征服他爱的女人。而女人只要拥有了这个男人,便拥有了整个世界。

  “就这样被你征服…”呵呵,那英唱的这首征服红遍大江南北,歌曲作者是台湾音乐人,戴着眼镜斯文的袁维仁写的,他曾经很娘们的深情的唱过此歌,当时给我感觉,他是彻底被某个女人征服。我觉得男人唱这首歌更加贴切。

  男人愿意被心爱的女人征服,愿意为他心爱的女人把心掏出来。就像许巍歌里唱到“就在我进入的一瞬间,我真想死在你怀里…”;女人愿意为爱她的男人付出青春,付出一辈子。所谓青春无价,男人是整个世界,也算是等价了。

  女人打扮漂亮很多时候是给异性看的,是给他人欣赏的,从而展现自己的美。如果没了男士的欣赏和追求,女人的打扮的意义就要大打折扣,而如果没了美丽的女士的装扮,这个世界就像少了颜色,那男同胞们也没有了热情和斗志,正所谓,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著名作家贾平凹曾说,这世上要是没了男人或没了女人,厕所是不需要的。世间万事万物啊,是那么的巧妙,少了谁都不行啊!

  三八妇女节是全世界的女性节日。但现在还有些落后的小国家,男人可以娶多个女人,还把这个称为是他们国家,他们宗教的文明。真是让人留汗。前不久网络上说印度有个男的,娶了39个老婆,老婆又生孩子,孩子又结婚娶多个老婆,搞的现在这个大家庭一栋楼都住不下,可谓让人大开眼界。

  但不管怎么说,这是个大家公认的,法律上承认,受保护的女性节日。而却没有类似的“男人节”什么的,然后有闲人就说闲话了,说什么男人也要平等,也要国家颁布个男人节。闲人说闲话嘛,当然没人理会,但民间还是自我安慰,有了个父亲节和男人节,父亲节在国外是有的,但也有母亲节。所以说,根本上女人还是多了个节。

  其实,主外的男人大可不必计较这个,我倒觉得,商家是个“制造事非”的家伙。如果不是商家,像什么情人节,感恩节,圣诞节,在中国是没那么红火。商家是巴不得天天过节的,利润在此啊。

  记得有一年的三八妇女节,公司照例给每位女同事配发礼物。有化妆品、玫瑰花,还有洗发水,不同的是,洗发水是那种男士的。公司发下来的时候,有些大方点的女同事就把男士的洗发水随手给了坐在旁边的男同事,其他的一看,也都不好意思,也都分给了男同事。这让男同事们笑呵呵的接过女同事们的礼物同时,从内心的说着节日快乐的祝福。无意中,男女同事的关系更加融洽,女同事过节的同时,男同事们也算过了节,得到好处。然后公司通常是女同事放假半天。男同事就说做女人多好啊,还可以休息半天,女同事就开玩笑说,唉,下班休息,还不是回去给你们臭男人洗臭袜子,干家务活吗?女同事一下班,男同事也没心思上班,都是同事,少了人有些工作也就耽误了。到后面,男同事也早点下班了,这是托了女同事的福啊。

  名分是女同志们要的,利呢,我们男同志们也沾了。所以我们要说,女同胞们就应该有个节啊,应该祝福她们。而这个无聊的世界,应该有些可说道的话题,男女们应该和谐,和谐社会嘛!这个世界是男人和女人组成,对方好,我们就好,女同胞们幸福美丽,男同志们没有理由不开心。在这祝福我们的女同胞们节日快乐!

  借用广告里的那句台词,“她好,我也好!”——

  老北京随笔杂文【第四篇】:北京不咋的

  其实多少伟人也不咋的。安徒生早就就给他们穿上了《皇帝的新装》这就算权当是老安纯属虚构、嘲讽的童话了吧?可是在现实生活中,多少名流也与流氓没有多大差别。前些年一中功大师张宏宝号称万法归中,在全国各地建立中功站,收会员非知识分子、白领不得入会。后有法能功大师李洪志首先就是从名流、上层作手发展的。迷惑骗人偏看不起小老百姓。

  看来北京更不咋的。枉为千年京都;群英聚集之地。两年前也被一个初中文凭的下岗工人张悟本,以一本《吃进去的病让你吃出来》的养生之道,把个古老文明的北京城忽悠得沸沸扬扬;把小小绿豆籽儿炒得十几元人民币一斤都稀缺断货。生吃萝卜白菜把多少老北京、新北飘们吃得上吐下泻。还真让乡下人笑掉大牙。

  最近又出现一个抓蛇、坐牢出世的魔法大师王林,仅把某些骗了一辈子老百姓的高层领导人也被装进了笼子里,还拿下了多少高人、智囊、奸商。连大名鼎鼎的马云、赵巍、李连杰等人也被迷惑。感叹这人与人的怪圈还真是幽默有趣。其内幕与目的当然要他们自己才清楚。这样看来其历代的政治大骗子也不咋的。他们不外呼以利益做诱饵、以什么思想、主义、信仰做迷魂。怪只怪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怪人们傻傻的执著才深陷其身。看来要想不当《皇帝新装》的看客,还得解除自身的劣根,走出权钱、利益、不当迷信的奴才,才能识别其妖魔骗局,并大胆告诉人们:多少高官、名流、富贵、伟人也真他妈没什么了不起。

  老北京随笔杂文【第五篇】:也说老规矩

  老北京的规矩礼儿很多,相见之间的问候、扶老携幼的礼仪、衣食住行的姿势以及逢年过节的规矩,像雪花溶于水一样融入了北京人的生活。这方方面面的规矩礼儿有很多专门的著述,这里就没必要啰嗦了。想要说的这些规矩礼儿绝不是可有可无的虚礼儿,人的道德品质、人格素质都是在这里体现出来的。

  家里有客人来,首先要做的是安排客人的座次,以长幼排序,长者必须坐在迎门位置。然后敬茶,不论客人喝与不喝都要敬茶,而且要用新碗新沏的茶,这不仅是为了礼貌,重要的是体现对客人的尊重。客人离开的时候,即使是长辈也应该起身致意,平辈要送出屋门小辈必须送客到门外。这种谦恭的态度不仅显示出主人的谦恭典雅,也让客人心情舒畅。这样的礼节体现在生活中的各种事务中,比如久不走动的客人需备一些礼物,不能空着手儿来,以示对主人的敬意;吃饭喝酒等老辈人动了筷子其他人再动,就连走路也应该长者先幼者后。对他人的尊重也能受到别人的尊重,这就是人敬人高的道理。

  我母亲是旧社会过来的人,规矩礼儿特别多,有时候让我们无所适从都不知道该怎么好了。比如有个同学到我家串门,看我们正在吃饭就想走,我拦住他一定要给他盛碗饭。我母亲责备了,哪有这样待客的?你应该先让同学坐下陪着聊聊天,再请人家上桌一块吃饭。哪有一上来就盛饭的?好像人家是来赶饭的似的。还有一次我妻子包了饺子,让我先吃了好上班,第二锅盛了一盘子给我妈端过去,我妈说什么也不吃,后来说你媳妇不懂礼儿,让人必须是第一锅,哪怕先端过几个来呢也是对长辈的尊敬。

  现在的年轻人都不讲究这些了,可能是与生存状态有关吧。有一年单位书记老韩带职工去野三坡玩,同事们都去划船骑马了,我和老韩安排了烤全羊、点了晚餐,又安排大伙住房洗澡什么的,还准备了篝火和鞭炮。等我和老韩办事回来,老远就看见那几位大爷已经吆五喝六的吃喝起来,我气不打一处来,上来就要掀桌子,老韩拦住了。我说,论年纪老韩最大,论职位老韩最高,钱是老韩筹集来的,饭菜是老韩安排的,你们难道就不懂等老韩回来再开桌?

  人文的传承接代相传可能会有所遗失,新的生活方式新的家庭结构可能对传统产生冲击,但不能让人容忍的是文化传承的断代。看现在80后90后乃至00后的思维和举止,我们不仅心存忧虑,而且感到阵阵的痛。

  没规矩,过去是基本算是一句骂人的话,现在人们不拿它当回事儿了。现在的年轻人很多都不讲礼儿 面儿,没规矩,传统道德视为蔽帚,仁义礼智撇到一边,道德滑坡素质低下。就说对人的称谓吧,不少人对父母、领导、师长直呼其名,不知避讳,这让我像见到苍蝇一样感到恶心。我跟二哥说,你今年也六十多岁了,谁听我和弟弟妹妹叫过你的名字?有时哥儿俩打架动了手嘴里也听不到叫对方的名字,何况对父母对老师对领导?这规矩什么时候打破的?有人说是西方文化传过来的,美国人叫父母不都直呼其名吗?我想咱们还是从文革开始改的,那时候不论官多大不论是什么亲人,都是亲不亲阶级分,造就了天使老大我是老二的坏风气。

  我去过台湾,看到人们都是彬彬有礼,人与人相亲相敬,显得多么的和谐呀。我们也看到韩国和日本,举止有度语言文明秩序井然,这让我号称文明大国的臣民感到后背发凉。同是中华文明,怎么在异国在他乡倒保持着发扬着?

  一个民族没有自己的文化就像是没有自己的脊梁,没有自己的魂。老规矩老礼儿透着人与人之间的亲情、友情,包含着人们的谦恭、仁义,体现着人们的道德文化,展示着人们的精神面貌,岂是能轻易抛弃的弊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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